赤江欲川

你是我的童年,我的青春
我最好的朋友
是我隐藏在伟大友谊下的无望的爱人

鸣佐可拆不逆,佐厨受粉,永久本命佐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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幽冥(鸣人生贺)

不知所云emm,而且还是迟到的贺礼。

  01
  
  我的工作很枯燥、不过是个渡船人的职业罢了。
  
  若要讲点什么与众不同的东西,也没什么可讲的。
  
  只可以说,我隶属阴间,划的都是去往极乐净土亦或者地狱的船只。
  
  但也仅此而已。
  
  
  无聊。没有意思。完全是本该是这样的存在着。今天却有点异常。
  
  这么点奇怪之处源于我接待的一个金发的青年。
  
  我猜测他或许生前身居高位——这是从他的穿着中得知的。
  
  毕竟没有什么闲人会给自己的衣服背后绣上「七代目」之类的字词吧。
  
  
  我看着他。在注视之中我发现他有一双过分好看的眼睛。
  
  眼睛里面蕴含着似乎永远不会熄灭的光明。
  
  而望进那蓝色的瞳仁,也恍若看见了晴天之空一般。
  
  
  我想这个人自身就是与「灿烂」啊「希望」啊诸如此类的东西挂钩的吧。
  
  
  (大概可以和他交谈试试。)
  
  
  正当我如此思索着,并在考虑如何挑起话题之时,他却率先开口。
  
  
  「我在寻找一个人。」
  
  这般说着,他露出了微妙的表情。神色间混杂着喜悦以及痛苦。
  
  
  ——为何而喜悦?为何而痛苦?
  
  经历世间生离死别看惯前尘旧梦的渡船人不太理解感情是何物了。
  
  
  「那么这个人是谁呢?」 我问道。
  
  
  「他是我很重要的人。」
  
  「他是你很重要的人?多重要呢?」
  
  
  「啊啊。他是我唯一的羁绊。我归宿所在之处。是我的半身。」
  
  「我与他属于日月光影一般为不可分割之存在。」
  
  
  「这么说来,的确很重要呢。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他?」
  
  我继续着询问。
  
  
  金发的亡魂稍微有点苦恼,——他尝试用一如既往的词汇去定义自己的情感。
  
  「他是我的挚友。」
  
  
  「仅仅如此吗?」
  
  
  一瞬间我看见魂灵几近苦涩的面容。
  
  他的眼睛黯淡的就像是蛰伏在地狱里的安静的蓝海岩浆。
  
  「只能是这样。」最终他这么说道。
  
  
  在那一刹那翻阅了他的生平的我自然知晓他的意思。
  
  相顾无言。
  
  在前行至莲花之畔,他看着没有涟漪的忘川水面,忽然再次开口。
  
  
  「他在等我。」
  
  
  我生出几分兴趣,「你很确定。」
  
  
  「这是约定吧。我曾经对他说过同死。」
  
  
  「但是你失约了啊。」
  
  
  「因为他会生气。我背负着他的仇恨,然后要去执行他的理想。」
  
  「没做到而去黄泉和他相见的话,就算是死了也要闹别扭啊。」
  
  
  他似乎轻轻笑了一下。
  
  我感到不习惯,不知为何竟然觉得他该笑得再肆意一些。
  
  
  「我不想记不起他。但也没关系。我知道我和他是互相吸引的。」
  
  
  他又说。
  
  船只到达忘川水的边界。
  
  
  我将他送下船,看他走上通往遗忘的桥梁。
  
  
  
  02
  
  我是孟婆。……如果是做着令人干干净净去投胎的事情的话。
  
  那么大约是这个称呼了。
  
  在令亡魂喝掉前尘书烧尽后遗留下来的灰尘所调配的水之时。
  
  我一般都会先让他们再看一眼自己心中所爱。
  
  
  几乎所有的人都会选择去看看。
  
  但我犹记得一个黑发黑眼、有着端丽容姿的青年。
  
  
  「没有必要。」他是这么说的,冷静而从容,冷淡到倦怠,却很坚定。
  
  「我已将这世间一切的因果斩断。」
  
  「……而那个大白痴也有自己另外建立起的羁绊了啊。没关系了。」
  
  
  我便没有再去询问他是否意决。
  
  
  如今我再次见到一个拒绝我的人。
  
  他是一个风尘仆仆的金发青年,看起来并不像死去的模样,犹如依旧身处人间。
  
  和第一个拒绝的人相比,他完全不属于阴间。
  
  而前者,似乎早已与黑暗中埋没的尸骨融为一体,连存在都是心脏上开出的花。
  
  
  不一样。
  
  一点也不像。
  
  
  却做了相同的选择。
  
  
  「我想见的已经在这里等待我。」
  
  问及原因,金发亡魂小小得意的微笑着。
  
  「我活的可比他长呀。」
  
  
  「那么在忘了他之前还有什么要留下的话语吗。」
  
  
  「……他听不见吧?虽然已经晚了,但是……我爱他。」
  
  
  「……我明白了。请喝下这碗汤。」
  
  
  这原来是错过的两个人。
  
  我叹息了一声。
  
  
  
  03
  
  花早就忘了自己在等谁。
  
  她只是固执的一日又一日重复着同样的举动。
  
  
  等待。
  
  
  等待什么铭记于心却又不再记得的人。
  
  
  她看见了过路的亡魂,便总要拦下人来问,你知道我想见谁吗?
  
  而今天她拦下了金发的青年。
  
  问出同样的问题,她不奢求答案,连自己也不知晓的事物他人更不会明白了吧。
  
  
  「抱歉。我不知道啊我说。」
  
  「但我知道我自己是为了见谁呐。」
  
  
  「胡说八道。明明喝掉了那个女人的汤吧?」
  
  
  「这不足以使我忘了他。他是我一生的憧憬与追逐的对象。」
  
  「这么容易就把他遗忘掉、这样的事情,我才不会呢。」
  
  
  「……他是谁呢?」
  
  
  「我爱着的人。」
  
  青年金色的发丝在阴间里沾染上晦暗,但他整个人仍旧闪闪发光。
  
  他一字一句地说道,他爱着他的挚友。
  
  
  花忍不住想起许久以前——大约是十几年前的事情。
  
  她看见眉目细致如画、淡泊孤高的稚子走过,询问而得到了他的答案。
  
  
  「你的情感。」
  
  如此回话的青年张着自己凌厉好看的瑞凤眼,瞳仁漆黑的像是黎明前的永夜。
  
  
  「他在前面哦。」
  
  花忍不住对踌躇前行的金发魂灵摆了摆枝叶。
  
  「他的确一直等待着你。」
  
  
  
  04
  
  「让你久等了我说,佐助。」
  
  「……笨蛋。」
  
  「嗯。你也是。难得这么乖啊。不过还是习惯你任性一点呢我说。」
  
  「……」
  
  「……」
  
  
  
  05
  
  我看见日与月的亲吻。
  
  
  
  06
  
  我看见日与月的消亡。





——光和暗最终融为一体。他们本就不可分割。——

——end。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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